赵显一惊,更不同凡响,难道,陆文绮还能弹奏的更不同凡响吗?
一阵琴声入耳,飘渺、轻柔,透出抑郁,引得赵显不由的迷乱,和带给他背弃,说:“什么?你弹奏的到底是什么?”
陆文绮抬头,目光迷蒙,却又透出冰冷,说:“是禁忌,你得到我,却又带给我耻辱——”
一片海棠花盛开,赵显搂住陆文绮,一手握着她的,说:“一起,写一幅字,好吗?”
陆文绮一笑,脸依旧残留着一抹绯红,手擎着一支笔,娇柔,说:“任由你——”
赵显一笑,一个吻落下,印在陆文绮的脖颈上,随手驱动陆文绮的,写下“海棠树尤多,繁艳未开时如朱砂烂漫,稍白半落如雪,天下所无也”,可是,停笔,想了一下,又写了一幅“却共海棠花有约,数年留滞不归人”,说:“美女,一共两幅字,随便你选,带回去,挂起哪一幅——”
一大早,白洁拉着陆文绮上山采摘艾草,回来,赵显依旧起床,说:“怎么,打算做团子啊?”
“是啊——”白洁一笑,娇柔、妩媚,说:“你还真是聪明哦——”一转,拉着陆文绮往厨房走,可是,来到门口,又停止,扭头,一瞥,说;“显总,别忘了,可是,我跟文绮一起做给你吃的哦——”
“是吗——”赵显一笑,要说,白洁下厨,还真是不太多见呢!
进门,陆文绮拿艾草榨汁,白洁拿来豆沙,加入猪油搅拌,陆文绮一笑,说:“白洁啊,重糖重油,口味还真是不轻啊!”
白洁一票,神情透出暧昧,说:“怎么,跟着我们,你还不习惯重口味?”
陆文绮一怔,脸不由的泛起羞红,可是,神情却又透出暧昧,说:“是啊,我跟着你们,还真是应该学会适应重口味——”
出来,白洁,连同陆文绮,各自端着一个盘子,赵显拿着筷子,直奔陆文绮端着的盘子,白洁一努嘴,说:“可是,我提出做的呢!”赵显连忙转手,可是,目光不由的投向陆文绮,可是,陆文绮并不怎么在意,索性,轻柔的一笑,大度,说:“吃谁的,还不都是一样吗?”
放下筷子,赵显,连同白洁和陆文绮,已经吃饱,白洁,说:“要不,出去溜达溜达,再说,附近不是还有一个马场吗?”
“是啊——”赵显抬手,一拍额头,说:“我怎么把这都给忘了啊!”
马场,外带着一个马球、马术俱乐部,两扇深红色铁门洞开着,两道铁丝网延展,伸向两边,一眼望不到尽头,进门,沿着一条公路,又开了三四里,q7来到一个会所停下,三人下车,白洁拉着陆文绮来到更衣室,换上马球衫、纯白色马裤、棕色马靴、套上皮护膝,才想起,说:“对了,文绮,你会打吗?”
陆文绮一摇头,别说,打马球,连骑马,她都还不会呢!
“是吗——”白洁苦脸。“本来,还打算拉着你,外带一个人,跟我们组成一个队呢!”可是,总算可以把赵显跟陆文绮隔离开,独占他,又让白洁不由的庆幸,出门,来到大厅,赵显穿着马球衫、马裤、马靴,已经等候,转眼,一瞥,目光碰到陆文绮,棕色马靴、纯白色马裤紧绷着,引得他不由的一笑,说:“飒爽——”自然,衬托着陆文绮,也别样的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