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事情,她还是既期待又有点儿胆怯,只好把全部的主动权都交给了苏文青。
苏文青坐在床边,抱起林婕仪放在自己腿上坐着,伸手开始解她的衣带:“娘子,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。”林婕仪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下有一物硬硬地抵着自己,可他还是耐心无比地细致地解着这繁复的衣带,解了一会又忍不住再去品尝一番她双唇的甜美,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,示意她也去解他的。
男人的衣裳就简单得多了,林婕仪三下五除二就松开了他的衣襟,敞露出了整个白皙如大理石般的胸膛,看不出来他清清瘦瘦的一个人,身板还是足够宽阔结实的,带着青草气息的男人味扑面而来,林婕仪忍不住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口,眼看着他的肌肤在她的触摸下颤栗着紧绷起来,胸前两粒茱萸也随之挺/立,不由自主地便凑了上去咬了一口。
苏文青忍不住“嘶”的一声,倒吸了一口凉气,双手也开始急切起来,林婕仪只觉得身下的热棒子越发地坚/硬/灼/热,心中也悸动不已,突然觉得小腹中一股热流直冲而下,亵裤中便湿湿热热的一片。
不对呀,这种感觉,怎么这么像……来月事的时候的感觉?不会这么倒霉吧,明明还有两天的呀?可是越想越觉得像,林婕仪甚至还能感觉到小腹中那种隐隐酸痛下坠的状态,跟以往来月事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。
觉察到林婕仪的心不在焉,苏文青奇怪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林婕仪按住他的手,满心歉疚地道:“对不起,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?”
苏文青的神色突然黯淡下来:“你还是没有准备好要接受我吗?”
“不是的。”林婕仪着急地说,“我愿意的,可是我真的有点事情想要确认一下,你只要出去一下子就行,好不好嘛!”
“好吧!”苏文青无奈地起身,走了出去,宽大的喜服外袍松了开来,明显地可以看到亵裤下面高高顶起的帐篷,林婕仪心中那个窘啊!
赶紧拉开裤子一看,果然不出所料,亵裤里一片鲜红,在这新婚之夜里,只可惜不是落红,而是月事。林婕仪仰天长叹,我的洞房花烛夜啊!
带着哭腔喊了一句:“文青!”苏文青着急地跑了进来,还不慎带倒了一张凳子,紧张地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对不起,我,我……”林婕仪不知该怎么说出口,苏文青轻轻拍着她的后背:“没关系,你说吧,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,我可以等你。”
“不是,我,我来月事了。”
“哦,这样啊!”苏文青明显松了口气,“那你别动,先坐一会,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清洗一下。”为了不受打扰,苏文青早早就遣了白芷和王嫂她们去睡了,幸好厨房里是备好了热水的,多亏王嫂多了一个心眼,认为他们洞房花烛之后肯定是要用热水洗洗身子的,所以特地烧好了热水,灶下埋着炭一直温着。
苏文青打了热水回来,又从衣柜中拿出干净的衣物给林婕仪,才贴心地关上门又出去了,等林婕仪清理干净打理好了,换上干净的衣物才进来,手里端着一碗红糖姜水:“趁热喝了吧!”林婕仪感动地一口一口喝着热热的糖水,甜到心里去了。
等林婕仪喝完糖水漱好口之后,苏文青帮她除下外裳,把她抱到床上躺好,在她身边躺下来,规规矩矩地盖上被子:“睡吧!”
林婕仪心中内疚不已,揽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的脸:“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,明明都还没到时候。”苏文青顺势翻过身来,又是一番缠/绵深吻,一双手也没闲着,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抱紧在自己怀里,另一只手伸进刚刚解开的衣襟里,先是轻柔爱/抚,让指尖一寸寸地感受她肌肤的娇柔滑腻,再随着狂风骤雨般的亲吻,手下也越发用力起来,不断地揉捏改变着那高耸的形状。
身下的那处又再高高地顶了起来,磨蹭着林婕仪身下的敏感之地,林婕仪被他弄得浑身发热,小腹下面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涌出,也不知道是情动还是月事。
“娘子,我好想要,你帮帮我。”苏文青牵着她的手,伸向自己那处烫得吓人的地方。天知道林婕仪其实她也很想啊,这倒霉催的月事,来得可真不是时候。
第一次真正接触男人的那个东西,林婕仪是又好奇又害羞,借着黑暗的掩饰慢慢地一点一点摸索着,从最下面两个圆圆的卵/袋,到青筋愤张的粗壮的柱身,到最顶上光滑的蘑菇头,还有着由于激动而分泌出来的粘滑液体,苏文青被他摸得像要爆炸开来,左奔右突的欲/望急切地寻找着一个pēn_shè的出口,低吟一声,忍不住带着她的手迅速地上下套/弄起来,她的小手温柔轻软,与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,苏文青很快就攀上了快乐的顶峰。
就在登顶前的那一刹那,他飞快地拉开她的小手,用随手捡起来的一件衣物紧紧地按在自己的□上,紧闭着双眼抽搐几下,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用手中的衣物把已经变得半软的欲/望揩抹干净,温柔地抱着林婕仪:“谢谢你,娘子,我很舒服。”
林婕仪想了一会,说:“其实你下次不用这样,我不介意的。”
“嗯?”苏文青没有听明白。
林婕仪期期艾艾地道:“就是,那个东西,你让它射出来,就算弄到我身上,我,我也不介意的。”
“娘子!”苏文青感动地抱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