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淺淺的呻吟,弄月慢慢張開嘴來,欲躲避水寒吻出的麻癢感覺。但緊褲的猿臂怎麼也掙脫不開,抵著小腹的堅挺連衣服都無法阻隔其炙熱溫度。後背緩緩輕撫的大手,已經由衣服下擺伸入裡內,摩擦著她光滑的後頸和背脊,帶著陣陣電流,引得她連連輕顫。
「我……那個……」感受到漸漸往下移動的大手,弄月有些害羞的低喃,想要提醒那個快要噴火的男人,某些事情今日不宜。
可惜,溫柔的水寒,體貼的水寒,也是有慾望的。
男人的慾望,在某些時候,絕對可以戰勝理智。更何況,她的身體狀況,水寒早以做了考慮。有時候,作愛,並非只有一種方法。享受激情,其實也可以用別的方式。今天,水寒就準備好好教導下懷中佳人這個道理。
「乖,月兒,我知道,別怕,一切都交給我。」無視弄月的微弱掙扎,他打橫抱起弄月往客廳走去。那裡的長沙發,將是抒發情慾的目的地,也將是他們公主學習歡愛的地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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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臭丫頭跑去談情說愛,就忘了這邊還有正事啦?」戲謔聲從沙發上傳來,一個高大的混血帥哥板著臉站起了身。綠眼棕髮,正是那個被慄然稱為錢筒子的少狂。
「我……沒有……那個……」弄月結結巴巴的想做解釋,發現現在自各兒的姿勢曖昧十足,掙扎著想從水寒懷中下地,卻被抱得更緊了。
「呵呵,剛才月兒打壞了慄然的一堆石膏,我怕她被紮著,就抱她過來了。」輕輕拍了拍弄月的頭,水寒微笑著對著少狂說完弄月後面的話,抱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張長沙發上。
「啊?慄然的寶貝石膏?丫頭,我真佩服你,什麼都不弄,偏偏去招惹那個小氣鬼的寶貝。」聽完水寒的解釋,少狂有些驚訝的坐了下來,眼對眼的瞅了弄月半晌,無比欽佩道。
「真的很貴麼?」見少狂百年不變的神情顯得那般慎重,弄月的擔心再度回升,不安的急問。
「乖,別擔心。少狂的意思不是貴,是貴重。」水寒吻了吻她緊皺的眉頭,輕聲安撫著。
「貴重?」有區別麼?微閉著眼,感受到水寒的陣陣淺吻落到額頭,弄月有些回不過神的疑惑道。
「嗯,就是珍貴重要的意思。」細吻移到了弄月耳畔,水寒翻譯著字面上的意思,左手繼續緊摟著她的纖腰,右手慢慢往t恤下擺探去。
「珍貴?重要?」被那只色色的大手握住胸前柔軟,弄月愣愣重複著水寒的話,大腦還來不及回饋字面下的意思。
「丫頭,這麼簡單的問題你用得著想這麼久麼?還讓這個色狐狸給佔盡了便宜。」見到兩人越發親密的模樣,少狂有些吃味起來,靠過去,一把攬弄月入懷抱怨起來。
「呃……」突如其來的移動讓弄月有些回了神,見少狂憤憤然的雙眸,不好意思的低頭整理起紛亂的衣物。她不明白,為何遇上水寒的柔情攻勢,所有的理智就統統跑到了九霄雲外,太丟人了。
「不說話就表示理虧!親我兩下就算了。」少狂一本正經的用手抬起弄月的臉,半瞇著眼耍賴道。
「啊?」親他?不是吧?雖然之前覺得少狂挺親切的,但是讓她主動獻吻……也太那個了吧?況且水寒還在一旁看著喃!不行不行!
「不行?偏心!你都讓他親那麼多次了,親我一下又怎樣!」少狂皺起了眉,惡狠狠的道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弄月不知道該怎麼說,看少狂的樣子真的有點生氣了,轉過頭看看身後的水寒,祈禱他能幫上點忙。
「呵呵,月兒怎麼了?少狂不是外人,親他一下也沒什麼啊。還是月兒不會?那我來教你好了。」水寒似乎早料到般移到弄月背後,跪坐起身,捧著弄月雙頰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。
後仰著頭,弄月再度被那雙近在咫尺的藍眸給媚惑了。閉上眼,感受著一股溫熱慢慢的從額頭移到鼻尖,再來到人中,最後彙集於她雙唇。捧著她臉頰的一雙大手似乎變身為了按摩師的巧指,或輕或重的按壓起她頭臉間的點點穴位。
下身的酸脹感隨著指頭的來回遊走漸漸褪去,月事的不適第一次這麼快的離開,真是好神奇。
「是啊,月兒也是我的內人。」見到弄月完全放鬆了所有神經,少狂慢慢俯下身子,在那白皙的脖子上印上點點紅莓。那屬於自己的印記留在了纖細的人兒身上,這讓少狂很激動。雖然臉上沒有表情,但微微顫抖的雙手已經洩露了他的情緒。
似乎感染到他的情緒,水寒為弄月按摩穴位的雙手慢慢移往衣襟處。猛力一扯,t恤嘶啦一聲裂開來。兩隻小巧的渾圓瞬間暴露於空氣中,其上的兩點茱萸此刻也毫無遮掩的矗立在棉乳頂端。
晃動的春色迷亂了少狂的雙眼,眼前這副嬌軀不算火辣十足,卻能輕易引燃他冷硬的心。或者說,就因為是這個讓他愛戀了多年的女子,才讓他的意志瞬間崩塌。
是吧?
不然,為何其他人都使出渾身解數來了喃?
不行!不能再退讓了!少狂告訴自己,公主是大家的,而且只有一個。今日天時地利人和,和好運抗爭不是他的作風。也該是他南宮少狂一展雄風的時候了。
抬眼瞧著水寒眼中也有著掩不住的慾望,少狂吞了吞口水。埋首,含住了弄月的胸前一點。滿意聽到那被水寒吻住的雙唇中傳出不明的輕吟,少狂一手握著另一隻顫抖的渾圓,揉捏擠壓。
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