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进了经理室,关上了门,头发有些长,满口雪白雪白牙齿的小民就开口了:“宇哥。”还没等他说完,李小宇就热情的打断了他:“咳,什么哥不哥的,齐肩膀就是弟兄,叫我小宇就行了,那个是凌骥,你怎么喊他都行(怎么一到我这儿就什么都行了?)。”这一下,小民就放松了,笑着说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,小宇,晚上这里有好多客人来,都是来嫖小姐的,有不给钱的就得拜托你了。”
“没问题,你让老大放心吧。”李小宇胸有成竹地说。
小民递给李小宇一串钥匙:“这是这屋的钥匙和大门的钥匙,老大让我交给你。”
李小宇接过钥匙,小民就推开了左侧墙上的一道门。哎呀,里面还真别有d天嘿,两个棕色的木制单人床,看样儿挺贵的,床上雪白的枕头和被子,一个床头柜,靠墙一个棕色的大衣柜。“你们累了就可以在这里睡,里面还有卫生间,这床上用品都是新的没用过的,还有,”他走了进去,打开衣柜底下的一个长条的柜子,里面赫然躺着一把黄把黑管的猎枪,“这是猎枪,双发的,保险在扳机后面,平时不用的时候别忘了把保险推上。这是子弹,里面都是散铅弹,这弄一下可够受的,所以小心点儿用。”说完,站起来,回头看着我们,暧昧的笑了一下(当时我就想起开出租车的那个司机的笑了,哦,原来这里是个小姐窝,恍然大悟,恍然大悟):“要叫哪个小姑娘都随便,尤其有新来的,你们还能给她开个苞。”
当时我的心啊,这个上窜下跳,象安了强力弹簧似的,按都按不住,乐的连北都找不着了,赶紧问:“唉,有没有特漂亮特性感乃子特大的那种。”小民y荡地笑着说:“没有咱们怎么做生意啊?什么样的都有,但是先跟你说啊,那些都是农村b,别拿她们当回事,玩玩就行了,缠上你,你就揍她,别给她们好脸。”
“唉,唉,行。”我赶忙赶忙的答应他,手上就好像已经摸到了我想象中那对软软白白光滑的要死的茹房了,还有小姑娘的肚皮,小姑娘的腰,我也摸摸chù_nǚ的大腿根,我c,随便摸,有什么不敢的?太爽了太爽了!!!嘿嘿嘿嘿,这个乐啊,乐的小民都出去了我还在那儿乐。
李小宇送走了小民,回头研究了我半天,然后半笑不笑的看着我:“什么事儿啊?乐那样?”
我笑得山花烂漫的对着他:“宇哥,小姑娘啊,小姑娘。”
“c,你他妈的属猪的啊?记吃不记打?”李小宇伸手就把我给推到了床上,我这才停住了笑,委屈的看着他。一手防备着他有点儿害怕的说:“宇哥,让我爽一次行不?我都这么大了还没碰过女孩呢。”
“不行!!!”李小宇极其愤怒的喊了一声。斩钉截铁,是破釜沈舟。
蛇男46(警察嫖娼不给钱!)
当时我的心里就堵了一块巨大的石头,我在石头后面左看右看,爬上去看,趴下来看,怎么也看不到一丝光明,我绝望了,慢慢爬起来,坐在床上,双手拄大腿上,蒙着眼睛,挡着就要往下掉的眼泪,有这么欺负人的吗?
就这样坐了半天,李小宇终于开始伸手掰我的双手了:“凌骥凌骥,哭了?嗯?”
我一声不出,和他的手较着劲儿,但是最后还是被他给掰开了。他坐在我身旁,抱着我的肩膀:“咳,多大点儿事啊,哭什么啊你?”他越说我就越止不住,最后变成啜泣了,一边哭我一边抽抽答答的说:“你赶着哪天都爽了,你弄我那么多次,我说什么了,你想让我一辈子都拿你手解决啊?那你还不如打死我得了,活着真他妈没意思。”
李小宇拿着枕巾给我往下蹭眼泪,我一扭头,他使劲一掰我的脸,按着给我擦,我这时候就恨我没他劲儿大,没他那么能打,要不能发生这么多事儿吗?擦着擦着他就说了:“c,看你那德行,c不了b就哭成这样?(我他妈的哪是不能做a就哭了,我是让你给欺负烦了才这样的)行,得了得了,等明儿有chù_nǚ来我让你过一回瘾,但我告诉你啊,不能和她谈恋爱。还有,不许碰那些小姐,那些小姐身上都有性病,你要沾上了,我就不给你治,烂死你拉倒。”
我低头不出声,强往下按眼泪,他又用手摸了摸我的脸,低头贴上了我的脸,狠亲了一口,“c,你什么时候能长大?别哭了啊,我看见你哭,心里就特别不得劲儿(不舒服)。啊,好宝,别哭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他就站了起来,开始检查那把猎枪,我也凑了上去看,摆弄了一溜十三招,玩了个流够,就觉得刚才的酒劲儿越来越往头上返,看来是有点儿醉了,我先趴床上睡会儿吧,我晃晃悠悠就俯卧在了床上,迷迷糊糊中听见李小宇坐在我旁边”哗哗”的数那些钱。到底多少钱啊?3000?4000?5000?反正挺厚一沓,猜着猜着,那唰唰的声音就把我给弄睡了。
“宇哥,怎么办啊?您过去看看,那人可横(蛮横)了。。。。。。”什么玩意儿,闹闹吵吵的,我强睁开眼睛一看,两三个穿黑马甲黑裤子的服务员正和李小宇说着什么,李小宇一挥手:“你们先过去,哪个房间?”
“216。”
“我马上就过去。”李小宇转身就套上了t恤,刚才他干什么呢?睡觉?乘凉?不知道,还没想完呢,他就用手碰碰我:“起来,凌骥,有事儿了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,闭了闭眼睛,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