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仓促地在男生臀`部擦了擦自己的利器,戴上套子。眼睛好奇地研究着那个窄小的臀缝,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身插入。过程非常艰涩疼痛,他找不到好位置,只知道一个劲地往里冲。杨珣疼得狠狠一缩,每个细胞都要跳起来!他也很痛,那窄小的入口根本容不下他的器具,箍得他生痛发软。没有人教过他,而那个温柔细致教他的人已经不在了。他气狠狠地打那两瓣屁股,偏不信邪地往里钻。利器破开肠壁,横冲直撞地贯穿了男生的身体。杨珣痛得叫嚷起来,他养尊处优,从没有这么被折磨过。方澄开始在他身体里撞击,他闭上眼睛,仰起的脸孔闻着房间里迷人的血腥气,他想象着男人怎么贯穿他、进入他,他学着父亲的姿势鞭挞着另一具肉`体。他幻想着父亲身上的汗液,起伏律动的背脊,他压着他,进入他,纠缠翻滚,他气喘吁吁地凿入男生深处的内壁,在套子里释放了出来。
两人都很累,杨珣的腿还在打颤,方澄小小的身体压在他身上,像是被他背着。他舔吻着男生的脖颈,安抚他:“开心么?”
杨珣没有言语。
他摸摸他的大头,趴在他背上:“乖,下次我们再玩。”
他爬下来,提上自己的裤子,严谨地扣上每一颗扣子,下课铃正好打响。
放学,方澄和杨珣一起出来。男人等在外面,男孩一见到父亲的身影就扑了上去,眉飞色舞地和男人谈论着当天的一切。严廷晔的目光望了望那边,带着孩子上车。方澄连回头都没有,杨珣看着他们的汽车飞驰而过。
一旦离开校园,少年忽然静默下来。两人没有了话,气氛变得沉默而僵硬。等红绿灯的时候,前面的车灯光耀眼,男人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。黑暗里男孩湿热柔软的小舌头舔了他手心一下,两人避开灯光在车里接吻。男人吻了他一会,忽然撤开,目光严肃地盯着他。
方澄嘻嘻地笑:“怎么了?”
严廷晔忍住内心的嫌恶:“不要再见他。”
“你吃醋了?”
他见男人不说话,只好烦恼道:“你吃醋也没办法呀。我又不能只爱你一个,我爱很多人呀。”
“但我最爱你啦。”
他冲他眨眨眼,把男人的手牵引到他裤子里。
“爸爸,让我开心。”
男人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私`处,触手一片潮湿。那里湿软的小`穴松松软软地张着嘴,一碰到他的手指就急切地裹住了。里面也是湿黏黏的,不知道被别人进入过多少次,还在往外溢着淫`水。男人的头皮嗡地一声,一股无名的怒火就往上冲。
男人的大手撕扯着肠肉一把攥住,方澄高昂地吟叫一声:“进、进来……”
他裤子底下什么都没穿,湿黏黏的淫`水干涸在屁股上,大腿内侧一片黏湿。男人毫不费力地塞进三根手指,大拇指按压着会阴给予刺激,里外都摩擦着敏感点不容许一点喘息地捅插戳刺。方澄在座椅上被刺激地弹跳起来,他仿佛坐上了一尊炮塔,直接被发射上了云端。他抱着男人的胳膊急促地喘息,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,似渴求又似埋怨。
被使用过度的小`穴在飞速的抽`插中只剩下酥透的酸麻,说不出来的胀,他一迭声一迭声地叫,大腿痉挛发抖地坐都坐不住。男人冷漠地以快、慢、快、很快的手法施予刺激,在他将射未射之际骤然停下,男孩只觉得穴内有千百只蚂蚁在撕咬,欲`望不仅没填满反而愈加饥渴。他渴求地望着男人,喊他:“爸爸……”
男人冷漠地抽出湿答答的手指,用纸巾擦拭干净。后面的车已经在哀鸣嘶叫,他们足足在拐角处呆了十五分钟。
回家,方澄甫一进门就被从上到下脱掉了裤子。他赤裸裸地站在厅中,小腿处凉嗖嗖的。男人抚摸着他的两个臀瓣,视奸的目光如同刮刀一般从上到下镌刻着他的身体。他激灵地一抖,被抱了起来,扔在沙发上。
父亲沉默地与他对视,他被攥着屁股固定好,分开双腿。男人解开腰带,没有任何前戏和亲吻,直接捅入了他的体内。方澄不自在地皱眉,往上挣扎挺动。男人抓着他的腰拖回来,一下又一下发了狠地往里凿。方澄沉默地望着他,身体因为过猛的力道而一抽一抽地跳动,身下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着那把暴力的利刃,破开了他的身体,钻心地疼痛。而他一声不吭。
两人无声地交媾、较劲,谁都不肯退一步。父亲冷漠地挺腰凿动撞击,贴着屁股灌入湿冷的精`液,方澄咬着手指玩,承受着这一场暴力的洗礼。
男人从他身上下来,后`穴已是粘腻不堪,穴肉外翻,现出一个嫣红蠕动的洞。
男人把裤链拉好,坐在一旁抽烟。方澄还是原样劈着腿仰在沙发上。
精`液填不住,开始溢出往下流淌。
方澄吸咬着手指,忽然很想吃糖。
方澄高二的下半学期过得绝望而平静,严廷晔默认了方澄的行为,方澄愈发肆无忌惮。白天他在学校和杨珣他们瞎混,晚上他与男人翻滚在床上,期间夹杂着不少暴力的性`爱。他越来越难以到达顶点,唯有父亲施予非同一般的刺激才能推上高`潮。他们在床上放得越来越开,方澄认为这是一场盛大的末日狂欢。
方澄的私生活混乱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,程思艾每每闹脾气和他吵架,都被他甜言蜜语哄了回去。我怎么会喜欢xx班的小土包子,我当然是喜欢你啦。你管的我那么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