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已经认命。
但事实上如果没有安定剂和压制能力的镣铐,雌虫可以轻易拧断小沃尔什先生的脖子,现在,他只是把身边的任何东西迎面砸过来。
为了不负伤,小沃尔什先生把房间里物品极尽缩减,并按照三天一次的频率留下几个圆木球,让雌虫保持一定的活力。
小沃尔什并不经常能够躲过,被砸中的几率在百分之四十左右,如果雌虫的情绪持续低迷,那么他打开门之后就尽量不动,以增加概率,换取一定的心情值。
为了保持生产过程的顺利进行,安定剂作用仅限于削减他的反应速度和体力,小沃尔什知道雌虫现在非常清醒,只是没有什么力气反抗。
他走近,俯身,双手分别穿过膝弯和腋窝,把雌虫从床上抱起来。
很沉。
雄虫绷着脸,走路的姿势略微摇晃,路易斯睁开眼,表情讥讽,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,他无力的靠在雄虫的肩膀上,用牙齿磨雄虫的脖颈,雄虫晃得更厉害了。
他猜测这个动作的本意是要洞穿他的脖颈,但因为力度受限,调情的作用占了多数。
“路易斯。”
雄虫的声音充满警示意味,路易斯不为所动,继续深入,从卧室到书房,距离不算长,一共需要五十七步,但小沃尔什先生走的十分勉强。
打开门,将雌虫小心的放在布置完备的书桌,他转身拿起注射器,表情镇定。
“很快就会过去了。”
“去你爸的。”
雄虫面瘫着脸,开始催生的第一步放松精神,但从雌虫的表现看,这一步恐吓的意味大过安慰。
生产过程并不是很顺利,小沃尔什给雌虫注射了回复体力的药物,尽管他已经借助工具演练了几百遍,但当路易斯的下体开始渗血和粘液,并且疼到脸色发白时,他开始紧张。
具体表现为,小沃尔什先生的话开始多了起来。
“小时候雌父告诉我,生蛋就是啪嚓一下。”
“放屁!”路易斯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手猛地拍到雄虫脸上,咬牙切齿:“你爷爷!你这个蠢蛋的到底会不会接生!?”
雄虫的眼镜被打掉,脑袋微微偏了一下,他的眼睛幽深纯粹,专注的看着路易斯的脸,肯定的点头,双手稳健的继续着催生的步骤,冰冷道:“我看过书,看过视频资料。”
从怀上到现在,准备了七个月的时间。
小沃尔什先生的步骤并没有出错,也没有在专业上有任何疏忽,但问题是他和路易斯都是第一次,双方都不确定流程是否准确无误。
路易斯高高的扬起脖颈,大口大口的喘气,雄虫小心翼翼的按压着雌虫的腹部,打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,药剂生效的时间快过他的预估,这说明某个环节出了问题,虫蛋可能会顺利的从体腔排出,也可能不堪压力破碎在腹内,那会造成极大的麻烦。
持续难忍的绞痛逼迫路易斯呻吟出声,他脸色惨白,汗珠如豆,比起生虫蛋更像是在受酷刑,他弓着身体,想把自己缩成一团。
雄虫平静而熟练的再把他重新打开,让他摊在自己怀里。
“滚。”路易斯虚弱的发抖。
小沃尔什先生吻了吻他的额头,低声说:“别怕。”
细小的血和粘液从缝隙间一股股的涌出来,路易斯难受极了,他拽着雄虫的衣服恨恨道:“唔……我死了……你才高兴……是不是。”
“我永远不会这样想,路易斯。”
雌虫忍耐着,他咬着牙,愤怒和恐惧让他几乎失控,他暴躁的想拧断那只手,然而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