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起来,睡到床上去 .”贺兰摇动文。
他睁开眼,喝了一大口茶伸着懒腰躺到床上。
“小子睡了?”
“睡了。”
他一把拉过她,把她横抱在身上。
“今天这么老实?他行吗?”他伏在她耳边:“还是让他过来吧。”
“不要。”她扭捏地。
“也好,明天还要开车,今天就让他睡吧。”
贺兰在一边睡下来,斜靠在他身上:“累吗?”
“还行吧。”他伸手让她躺在臂弯,脸在她黑发间摩挲着,她把他拉下来,靠上去亲他,“有烟味,没刷干净。”她说。
他吸着她柔滑的舌尖,懒的和她争辩,手伸进睡衣在大腿根部抠着。
“老婆,开心吗?”
“嗯……”
厚脸皮。
文调笑着道。
“刚才小子被我训过了。”
“训什么?”贺兰紧张地支起身。
“太放肆了,随心所欲。”
“哪有啊?”
“呵…臭老婆马上就帮他说话?”
文的手指从她湿漉漉的yīn_dào缝间挤进去,“上班时间私自来找你寻欢作乐,还不算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她呻吟起来。
“老婆你还敢不承认?”他用拇指抵住她的yīn_dì揉起来。亲着她的耳垂,轻轻地哈着气:“下午他回来干什么?有没有* 扰你?”
哦……有。
贺兰喃喃地投降了,全身瘫软。
喜欢……?他怎么骚扰的?
“他摸我……”贺兰扭动起来。
“还交配了,对吗?是你也需要的,对吗?”文的言辞故意滥情起来,但是他脑子异常清醒,他知道此刻的贺兰最会跟着自己的思绪漂浮。
“是…”
“舒服,开心对吗?”
“对…”
文的yīn_jīng在跳动中长大起来,贺兰伸手握住浪浪地:“老公,可以吗?”
头发散乱,欲眼朦胧的憨态马上把文击的血脉纷涌起来,**一弹一弹地,不由自主地被贺兰握着引进深* 里去了。
“老婆,你脸皮真厚,怎么能和两个男人做这样的事呢?”他慢慢地chōu_chā着。
“是的,我不知道。”贺兰紧闭双目,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神态。
“老公带上绿帽子了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,是你自己喜欢,不怪我,老公。”
“是的,哦,老公喜欢,你也不要再放不开了,明天让他带你去吧?比翼双飞喜欢吗?”
“好的…”贺兰仿佛被催眠一般。
他把她两腿推开,动作稍快些起来。
“明天就是他的老婆了,你们是自由的?明天开始就是你们的蜜月,喜欢吗?
可以不停的让小子爱抚你?做个可爱的女人……“他不停地在她耳边 胡言乱语。
很晚了,两人还没睡,在疲乏中慢慢的恢复,两人精赤条条地缠在一起,进行着一场有别于以往的坦诚的交流。
其实贺兰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为,在她的记忆中,文在这方面是个比较小气的人,记得在新婚之夜还因为自己是chù_nǚ身而欣喜若狂。
“当时你以为我肯定不会保留住chù_nǚ之身?”
“其实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。”文说:“当时因为爱你,就有了包容你的心理准备,没想到……”他象当年一样“嘿…嘿”地笑起来。
“现在呢?是想补偿还是作为奖励?”她刮着他的鼻子问。
“是多方面的吧,说补偿的话倒不是因为当年,是觉得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,老天把你能认可的男人送到面前,我觉的我不该阻挡你获得生活乐趣。”
“你是说,如果不是亮,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?”
“我不知道,也许也会有另一个相似的角色,但过程肯定不如现在完美。”
“那你从中得到了什么?”她问。
“我的快乐伴着你的快乐,你享受生活作为爱你的人应该高兴。”
但是,文始终没有说出他的另类欲念:就是从贺兰和亮的鸳鸯倒风中,获取到的的刺激和满足感。
“你喜欢看我和他?……”
“是。”
“你真讨厌!”贺兰说。
“但是你不讨厌事情本身。”文说。 “睡吧,说到天亮也说不明白。”文说。
“就是讨厌!”她狠命地把身体贴上去。
“这么讨厌我,就过去睡吧!”他说。
“讨厌讨厌!”她拼命地垂打他。
他搂过她的身体,不让她再动,看着她:“那明天还去吗?”
“去!”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说。
“好了,睡吧,你这个大花妞。”文装出副极受伤的样子叹着气。
文很快半寐状,似睡非睡,但就是进不了梦乡,原因是贺兰不停地转身,后来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体,他们夫妻没这个习惯,正常睡觉各睡各的,互不影响,他迷迷糊糊地在压在身上的腿上摸了两把,推下去很快又搭上来。 他喃喃自语地:“老婆你好烦噢。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贺兰撒娇地把整个身体贴上去,一对rǔ_fáng在他后背挤着。
文忽地转过身,恍然大悟:“该不是…死丫头,是不是想让臭小子过来?
难怪睡不着!“
“讨厌,谁要他过来了。真流氓。”她把手伸下去,放在老公疲软的地方。
他搂住她,把脸贴在她脸上,滚烫滚烫的,有些不忍,悄声地:“那就是想去投怀送抱了?”
她扭捏地紧推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