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窗口边喝酒,感觉寂寞得要命。已经十一点多。不知道宾馆内多少人在与不认识的人**,也不知道多少人寂寞得要命,也有多少人早已辍学。我发现我跟许多人说过我已经辍学,好像真的一样,我已经辍学了。辍学好,那种鬼地方,也不知怎的,却又有人说留恋。我是没有,一点地域情感都没有,人物倒是有几个。我已经不想用读书作人生了,若定要归于人生,我爸便可找于它来,并送我作健康人生,我自己也可以不用思考,只是不称心,我想终究要颓唐。我想起我读的书来,哪一本不是道理,我已听得忒多,我这一生,何尝不细腻?
我猜我是醉了,突然悲上心头,想起无数伤心事。想起流静,想起她与我说的话。其实每天我都有想到她。我想起曾经我们也住进旅馆,睡在一张床上,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,穿着衣服和牛仔裤睡觉,你说好笑不好笑。但是我吻了她的眼睛,因为我吻她唇的时候,她把眼睛闭着,然后我就轻轻的吻了她的眼睛,一个女人的风情就写在了眼睛里面,值得一吻。所以若是以后我有一个女儿,我定给她取名吻景,眼睛便是风景。我还记得我们的初吻,我把她骗到一个巷子,她还以为是路过呢。然后我把她转过身,捧着她的脸就吻了起来,有些粗鲁,我也不知道到底他妈是吻到了她的嘴上还是脸上,或者该死的脖子上,我都把她给吓坏了。
我又想起分手以来,彼此过了这许多生活,应有惦记,竟生距离。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活着我也是。学校这生活委实不是人的日子。整天背课拉一张长脸。最后同学成了朋友,老师成了仇人,喜欢的人成了陌路人,殊路同归的是陌生人。总之谁都会长大和毕业,再不开心也会流金。
我开始流眼泪,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特别脆弱,总是想起伤心事。总之流眼泪比跳楼好我也不怪自己懦弱让它淌。最后致使自己放声大哭起来,因为我想到若是多年后我和流静若是没在一起,这个世界就没人懂我了,我的心事全部藏在心底,所有人都以为我得了抑郁症,总是见我傻笑。其实不是,我只是有一桩心事,或许我会告诉一个流浪汉,让他带着我爱的人去流浪,我从此正常。
我想打个电话给她,至于说什么还没想好。问她干嘛又显关怀。我猜她应该还在教室看书,若是换成其他人,我定会说,看这许多书,难免一死。
这时我爸打来电话,我许久才接,让他担心。
他问我:“你在哪里?”很是疲倦。
我说:“同学家。”
他说:“不要乱跑,明天回来。”
我说:“嗯。”
他说:“你也知道你妈脾气,你也是亲生,哪里能对面。我也不想多说,没人了解你。好了,明天记得回来,暂时不用去学校,我已经跟老师说了。”
我说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