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蓝暖仪完全没想到儿子的男性特征已成熟到了这个地步,它雄伟到可以把
内裤的顶端撑开一条小缝。蓝暖仪甚至看到那里有一滴晶莹的液体。
“妈……”欧阳致远不安地动了动身子,把蓝暖仪从那惊奇、尴尬、还有一
丝说不清的喜悦和害羞中惊醒过来。她掩饰性地把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一别,清
清嗓子笑道:“来,冲水。”胡乱地替儿子冲洗完,逃也似的离开卫生间。
欧阳致远暗暗松了一口气,母亲并没如预料中的嗔怒,让他减去了不少罪恶
感;而那欲言又止,娇羞无限的真情流露,亦令他回味无穷。
“原来自己的暴露居然能令一个成shú_nǚ人有如此大的反应。”以前在小伙伴
中因为尺寸过人而自卑的欧阳致远心态急转为自豪,回味着母亲刚才的表情,浸
在温水中的性器愈发滚烫,“再来,妈妈,我还想再看……”欧阳致远思索着怎
样可以将这一幕重现。
要想在母亲面前名正言顺的再做一次暴露狂,首先得有一个好的理由,欧阳
致远想到了衣服,他庆幸自己是两手空空来到母亲这儿的。
“妈~~~~~~”
在客厅,蓝暖仪手肘支在双膝,手掌托着腮帮子,想捂去那发烫的温度。
自离婚后,她深受“寡妇门前是非多”的谣言所困惑,两年里她从不敢真正
地去想男人,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儿子;在应酬面前也
是常摆出一副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,因而在学校的绰号也由两年
前的“蓝美人”变成了现在的“冷美人”;她也习惯了与男人之间保持着“离台
三尺”的距离。
可现在,一个不知该算是男人还是儿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违了的
东西。尽管还隔着一层障碍,蓝暖仪却认为自己的脸之所以滚烫,全拜儿子那物
事热力辐射的缘故,她轻轻地别起双腿,羞涩地体会那两三年前才有的湿透内裤
的感觉。顷刻蓝暖仪又挥挥手,象赶苍蝇般想把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赶走,“儿
子是被动的,谁让自己去脱他的裤子来着。”她下意识地为儿子开脱。
此时儿子的一声“妈”从卫生间传来,不谛于响了个春雷,整个儿条件反射
地弹起跃过去。儿子的传唤,自然是圣旨。
欧阳致远的要求也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,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,居然未
替儿子置些换洗衣服。她自责地埋怨自己几句,站在门边——再也不敢进去了,
小心地问道:“小致,妈忘了买你的……内衣,将就着穿你今天的好不好?”
欧阳致远暗喜,果然让他猜对了,遂作出不高兴的语气:“什么嘛,又是你
交代的空手来就行,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。”配合着还双手用力拍打水面,发出
的响声告诉蓝暖仪,儿子正发脾气呢。
蓝暖仪慌了手脚,情急之下连忙推开门就解释:“小致,妈不是成心的,明
儿——”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实在说不下去了。
欧阳致远坐在浴缸中盯着冲进来的母亲,透过还未用沐浴液的清水,那yáng_jù
的狰狞之态自是暴露无疑。
蓝暖仪当然也看到了。
她几乎当场就软了双膝,忙撑住门框,把目光游移别处。地上堆着儿子的衣
物,看来是掉在水里无法再穿了,之前她的建议自然作废,解释也起不了效果。
儿子才来第一天就让他碰上不顺心的事情,往后的一个月可怎么过?
蓝暖仪清清嗓子,小心地道:“小致,是妈不好,你别生气……要不,妈想
想办法,好么?”
欧阳致远低头在水中搓着yáng_jù,幻想母亲那红晕满面且惊且羞的娇容,故作
勉强地闷声道:“……好吧…”
蓝暖仪长出口气,飞快地冲向客房——儿子的动作令她有喘不过气的感觉。
定了定神,她才想起该做的事情,开始在衣柜寻找合适的替代品。由于在此
之前欧阳致远都是自带换洗衣物来度假,她就没往这边留心过,如今就后悔自己
对儿子的不周之处:衣柜里只有他的一套睡衣和几款过时的外套,却找不到内衣
裤……
呆立半晌,蓝暖仪无奈地做了个自己也感到脸红的决定。没办法,只好让儿
子穿她的内裤了。
在穿衣镜前左比右划,蓝暖仪就是作不出决定。首先她的臀围比儿子的大很
多,一些比较素色的内裤偏偏大多是把臀部全包起来的,要是裹在儿子的臀部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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