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瑞急忙推开车门钻出去,就见他们家少爷被那头小怪兽骑在身上,俩人正在路边的草地里撒欢似的打滚。
“尼玛,这么激烈?!”
却听见草丛里男人一声低吼,雅痞绅士形象不复存在“顾汐言,你是属狗的!”
对今晚这场别开生面的激斗,何瑞一直小心珍藏,毕竟,不是谁都有幸,见到薄少赤膊上阵发飙的模样的!
嗯,作为现场唯一鉴证人,何瑞甚至已经自动脑补出了日后小怪兽的惨淡度日了。
“唉,心塞,真的好想多观赏一会啊!”何瑞趁乱嘟哝一声,随即撸撸袖子,忠肝义胆的冲上去,“少爷,我帮你!”
手还没等碰上顾汐言的肩膀,那家伙却像早已洞悉一般,连眼神都没甩给何瑞一个,抽手迅速掠过他的膀子。
“你……啊啊啊!”
一声惨叫!
何瑞发誓,那小动作,实在是,太特么快了!
快到让他以为,她以前没有手,攻击他的那只手是现从腰里抽出来的触手!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只觉得疼的尼玛尼玛的,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啊,这小怪兽竟然卸了他的胳膊!
最后,顾汐言几乎是被他家少爷捆上车的,连鞋带都用上了才把这只小怪兽拖回家里……
清晨,被一阵嘈杂吵醒,顾汐言揉揉沉痛的脑袋,迷惑的看看周围,陌生而熟悉,这应该是她安顿在他家里的第一夜。
转头,就见身边的男人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她猛地瞪大眼睛!
“醒了?”薄易琛笑得邪肆,悠悠丢出一句“这是我的房间。”
“你的?”顾汐言腾地坐起来,左右看看,“这明明是方姨分给我的房间!”
“她说过这是你的房间?”他挑眉。
貌似,好像,似乎,没说过……等等!那就是说,以,以后她要跟这犊子同床共枕?!
“不行!”她捏捏拳头,怒瞪,“个王八犊砸!付一份钱,干两茬儿事,白天没鸟事,晚上鸟事多!”
“只干两茬儿?”薄易琛舔舔唇角,意味深长的睨着她,“鸟事,少了。”
顾汐言“……”
这老婊砸欺人太甚,小灰狼撸撸袖子……
尼玛,没袖子可撸!
光的!
尼玛啊啊啊!
她鸡,鸡冻了啊!
刚刚那吵醒她的嘈杂声又传来……
薄易琛转回视线,专注的盯着手机,像是在看什么视频。
“小宝贝,来嘛。”
这女人声音听着好耳熟啊!
她眨眨眼睛,努力思考的样子。
“不要。”
嗯,这男人的声音,也略熟啊!
“乖啦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。”
“站着干嘛?上来坐坐。”视频里的人大方的拍拍床。
“要不,你上来做做?”男人眯着狭眸,意味深长的舔舔唇角。
“行啊!”女人爽快的不行,敏捷的捞过男人的手臂,一拽,翻身坐上去……
诸如此类没羞没臊的段子往往复复。
偶尔伴随着女人狂野的低吼,和男人貌似委屈的呜咽……
雾草,这犊砸一大早看小片儿?!
小片儿主角尼玛……说出来都是泪!
她腾地坐起来,身上的被子刺溜一下滑下来,傲娇娇的展示昨晚的战火山河。
一回生二回熟,这次,她淡定多了。
可那一双小耳朵,还是忍不住噗噗的冒烟了,飞快将自己裹起来,露出一双水眸,滴溜溜的乱转。
就是不敢去看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,可是,他身上的痕迹,却是给她看得清清楚楚的,抓的,咬的……她,她又qín_shòu他了?
一向清纯温婉的她,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小婊砸做的事啊,还特么是三番五次的!
他抬眸,淡淡打断她,“醒了,正好,咱们谈谈昨晚的事。”
她咕咚一声咽掉口水,眼睛眨的更快了。
手机往她面前一丢!
视频里那个步步逼近的野兽可不就是她嘛,作为另一个主角的他,是多么的曲意逢迎,多么的委曲求全,多么的柔弱无助啊!
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探进视线里,点了点手机屏幕,接着就是他薄凉淡漠的声音剐进耳膜,“顾汐言小姐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她一哽,可怜巴巴的摇头,特么的她断片了好吗,可是,这次容不得她提起裤子不认账了。
这犊子,有证据啊!
眸底闪过一丝精明,面上却是一派严肃,薄总裁长臂环胸,居高临下看着她,细细陈述“你羞辱了我,强爆了我,还进行了大大小小十数次人身攻击……”
“……”她,她,她懵逼了,彻底懵逼了啊!
最后,他终于数落完她的罪行,“你承认吗?”
无处躲藏的小灰狼秒变小狼狗,嗷呜一声躲进被子里,只想削发为尼,斩断红尘,就此吃斋念佛去。
菲薄潋滟的唇绽开妖冶的弧度,现在开始,他要好好调教这只小灰狼了,“所以……”
他故意拖长声音,只等她自己上钩。
果然,被子里动了动,又露出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,紧张兮兮的“所以?”
“我是应该控告你施暴强剑呢,还是要大慈大悲的私了这件事呢?”
强,强,强剑?
她眸子瞪的老大,不可置信的样子,法律里面有女强男这一条?
可再看他赤膊的一身白皙腱子肉上,血痕纵横,立刻就萎靡成了一朵翔,小爬两步,狗腿的抱住他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