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颜思语那么伤心欲绝,谢继勋心里非常难过!
“对不起,思语,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谢继勋说着,此刻声音都在颤抖了。
“不——,你别靠近我——”一颗颗眼泪心碎的眼泪,从她绝美的脸孔滑落下来。
曾经以为,谢继勋是她最后的稻草!
原来,靠山,山会倒;靠树,树会塌;靠人,更不靠谱!
这辈子,最能依靠的人,就只有自己而已!她一直都太天真,太傻!
“思语——”谢继勋凝视着她,眼眶已经红了一圈。
“谢继勋,你的虚情假意,我看够了!够我恶心了!你滚吧!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!”颜思语对谢继勋最后怒嚎了一句,转身坐回自己的车子驾驶位,开着车子就走了。
谢继勋看着颜思语离开,心里一阵刺痛。
“继勋,你为何不告诉她真相?”鲁阳站在谢继勋背后轻轻拍着他的肩膀,安慰他。
谢继勋无奈冷笑,说:“告诉她真相又如何?可以改变什么?”
“起码,她不会那么怨恨你。”
“如果这辈子,我注定要辜负她的感情,与其让她内疚和心碎,还不如让她痛恨我来得干脆些!”谢继勋眼底尽是凉薄与无奈。
****这东西,总是那么缠绵,那么曲折,又那么伤人。
有时候,不是不爱,而是明明深深爱着,却不能再爱!
颜思语用着自己最强悍的意志力去开车,一路开到了蓝宝石酒店。然后跌跌碰碰来到了汪誉顶楼的总统套房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找汪誉,但她知道此刻,她脑子里只想到汪誉这个人!
当汪誉打开房门,颜思语就扑倒在他怀里,昏过去了。
“思语,思语——”汪誉抱住颜思语柔软的身体,看到她脸孔苍白,头发凌乱,额头有刮痕,墨色的眼眸顿时变得凌厉尖锐。
汪誉抱起颜思语就走进卧室,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床上,转身对冷昊下令:“昊,去请文端来。”
冷昊看着汪誉这么担心颜思语,不敢怠慢,立即转身去找廖文端大夫。
汪誉站在床边,看着颜思语此刻的憔悴,对身后的南宫瑾说:“瑾,给我调查1小时之前,颜思语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是,主子。”南宫瑾坚毅的说,一个转身,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廖文端给颜思语做了详细的检查,然后对汪誉,说:“她这段时间精神紧张,无法入睡,营养跟不上。再加上今天受到一些刺激,原本虚弱的身体就受不了,所以才会昏倒。”
“就这样子?没有其他吗?”汪誉眯了眯眼前,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廖文端。
廖文端没好气的瞟了汪誉一眼,说:“亲爱的,我是哈佛大学医学系研究生毕业,当年还是以第一名的好成绩毕业。你都信不过我,还能信谁?”
汪誉抿了抿嘴唇,沉声说:“我不是信不过你,我是担心她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她是你女朋友吗?那么紧张。”廖文端一脸暧昧的看着汪誉。
汪誉冷冷瞟了他一眼,对冷昊说:“昊,送廖医生回去。”
廖文端看着汪誉,看他连回答自己都懒得,顿时无奈。
“誉,我们是好同学呢。你竟然这样漠视我?好歹,你三更半夜找我出诊,我就立刻出来,你都应该告诉我,她是谁吧?”廖文端不依不饶地追问汪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