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傍晚了,尚鸿悄声告别。女孩也只是满足地笑了一下,也没起床,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被尚鸿数次摧残蹂躏的ròu_tǐ。尚鸿出门的时候故意没有带紧房门,腰酸背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,似乎要虚脱了一样,可是想到那个迷人的ròu_tǐ,不禁又情动起来。
赵姐在晚饭后来到尚鸿的房间,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小时。聊天时,尚鸿总是不自主地用陈雪晴的ròu_tǐ对比想象赵姐tuō_guāng的样子,也许女人各有不同。这个满脸娇俏,韵味十足的少妇说话时总是飘着眼睛看人,一种说不出的暧昧,尤其是丰润的红唇,总象等待着与男人接吻,到底是过来人,就是有味道。尚鸿饥渴难耐,却又不敢有非分的举动。赵姐见尚鸿有些疲惫了,以为是旅途的劳累,心思不在自己这,打个招呼就下楼了。
晚上,尚鸿估计再不会有人来了,在又一轮性欲的驱使下偷偷来到陈雪晴的房间,房门果然如自己离开时一样还虚掩着。但是屋内没有灯光,借着外面昏暗的雪光和月光,看到陈雪晴睡在床上,还保持着自己离开的样子。侧身对着墙,被子下起伏的曲线再次勾引起尚鸿的邪念。尚鸿一下扑了过去。
“啊!!”陈雪晴似乎没有料到尚鸿还会回来,已经疲惫的身子懒懒的躺了很久,昏昏沉沉的睡着,一下被尚鸿粗暴的动作惊醒了。
“尚哥,你饶了我吧!啊!你折腾我一下午了,下面都疼了。晚上我饭都没吃,你控制一下吧。”陈雪晴哀求着,用手抱紧被子不让尚鸿进入。看到女孩哀求的神态,尚鸿一下更兴奋了,突然流氓起来,强行扯开女孩的被子。
“我不管,你爱我就得给我!我控制不住!我要qiáng_jiān你!”尚鸿双眼喷火,象头野兽,一头发情的野兽。
“是你让我懂得女人滋味的,你得负责到底!你就是我的工具,我的一切,我的爱妃!我是你的皇帝,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临幸你!快点,让我亲亲!”尚鸿情欲高涨,诉说着昏话。用力将女孩本已无力的双手扯开,露出一片肉光。
“明天吧,尚哥,让我缓一天!我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,你可怜可怜我吧,行吗!”陈雪晴无助的哀求着,尚鸿已经把女孩压在身下,抱住女孩的身子疯狂咬了起来,下身顶住了女孩光溜不设防的yīn_bù。
“尚哥,你疯了!疼啊!”陈雪晴哀号了一声,反而更激起尚鸿性欲高涨,猛力将yīn_jīng插入女孩柔嫩禁闭的yīn_hù。
“啊!疼啊!尚哥!求你别了!”昏暗中,女孩扭动的ròu_tǐ越发光泽诱人,尚鸿用力猛挺,随之低吼了一声。
“别了!尚哥,我疼死了!你饶了我吧。”女孩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,双腿被尚鸿的身体强行分开两边,无法闭合,只能扭动身子,不让尚鸿使上劲。可是尚鸿粗大的yīn_jīng已经插入了女孩的yīn_dào深处,任凭女孩如何摆动身体,yīn_jīng就象是长在yīn_dào里,满满的充填着狭窄的yīn_dào,怎么也摆脱不掉。
“求你了,尚哥,出来吧!我疼啊!疼!!啊!啊!疼!”女孩原本低声的哀求变成了哀号。
“你喊吧,今天我就是要奸污你!别的屋也没人!赵姐在楼下!没人救你!你必须被我qiáng_jiān!我就是这里唯一的流氓坏蛋!”尚鸿胡乱的说着,性欲更加强烈了。一下午发泄了几次,现在的yīn_jīng已经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,轻易不会倒下了。
女孩的yīn_dào有些干涸,一个下午的折磨,女孩似乎耗尽了yín_shuǐ。只有无力地躺着任尚鸿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,开拓。
“疼死了!尚哥!你混蛋!你对我一点不好!”女孩带着哭腔说。
黑暗,夹杂偷情,强迫,尚鸿血脉勃张,大力抽送,下面的女孩是谁已经不重要了,关键是自己强迫着做了,奸污了这个女孩,一种小时侯做坏事的快感涌上心头。慢慢地,女孩又在yīn_jīng的刺激下流出了淫液,润滑着尚鸿雄壮的yīn_jīng。
“尚哥,你快点出来吧,我不行了呀!真受不了啊!啊!啊!”女孩恳求着,极度疲劳中已经没有多少xìng_ài的快感了。
“你求我,求我饶你,我就能快点!”
“好了!我求你了,大爷!祖宗!别折磨我了,被你弄伤了!”
在女孩不断地央求下,尚鸿又抽送了许久,才哆嗦了几下,趴在女孩的身上。
“一点存货没有了!你怀不了孕!”尚鸿坏坏地说了一句。
暴风雨过后,女孩慵懒地仰面躺着,为了减轻yīn_dào的痛楚,双腿叉开着,樱唇轻启:
“尚哥,我是不是不纯洁了?你才这么糟蹋我的!你看不起我了!是不?”
“你是我的,我喜欢你!”
“男人只是这样才表示喜欢吗?”女孩无力地问,声音更加沙哑了。
“我是最强的!你是我的,服从我的女人!你是我的性奴隶!呵呵。”尚鸿满足地说道。
“尚哥,你差点要我命!”
“要命!是你差点儿要我命,我都被你吸干了。你的小嘴,下面,你的魂,所有都是我的,我全要!我要霸占你!”尚鸿疯狂地亲吻着陈雪晴的青斑累累的肌肤。
窗外,飘起了雪花。
三天,对尚鸿就象三年一样快活yín_luàn,充实无比。每天两人吃完早饭,反锁房门,就光着身子滚到一起,直做到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