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哪里?江小蛮瞪大了眼睛,他和村长爷爷竟然出现在一个空间里,他们正站在一个大殿之中,大殿中也有一个祭坛,祭坛上和祖祠里的雕像一模一样,只是高大了无数倍,散发着黑色光泽,充满了神秘之感,雕像身周还有十二个略微小一点的雕像,在这里他的神识同样受到压制无法探出体内。
村长爷爷轻叹一声,“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祖地。”说完恭恭敬敬的向着雕像叩拜,江小蛮也跟在后面叩拜,但怎么也无法压抑心中的震撼,祖地?难道这是一个独立的空间?
“小蛮,跟我来。”村长爷爷站起来拉着他的手,他精神恍惚的跟着村长爷爷向外走去,大殿外是一个浩大的广场,广场上人山人海,穿着奇怪的服饰,都在虔诚的祭拜着广场中央一个高达百丈的黑色雕像,他惊奇的发现,随着人海的祭拜,一丝丝乳白色的光晕从人群中向雕像涌去,雕像周身散发乳白色的光晕,犹若神魔,人海看见自己二人,均恭敬施礼,看样子村长爷爷在这里的地位不低。
“村长爷爷,这是怎么回事?”他震惊无比,一个普通的村落,竟然拥有一个独立的小世界,是的,就是小世界,到了广场上,他的神识已经可以散发出去,但无法探索到这个空间的尽头,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村长爷爷浑浊的眼珠中露出一丝精芒:“小蛮,你既然能够补全魂魄,也到了让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了,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,我是侍魂一族,祭拜的是魂圣图腾,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世?你的父母是谁?”
江小蛮满脸的迷惘,他前身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身世之说,和萧语涵一样,从小就在卡鲁村落长大,没有父母,没有亲人,只有淳朴的村民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照,而奇怪的是,他包括他的前身潜意识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和来历,此刻乍一听闻,心里竟然和那神秘的雕像有了一丝隐隐的联系,仿佛他们之间有着什么特殊的关联。
“村长爷爷,我是谁?我的父母又是谁?”江小蛮看着村长,心脏开始不争气的狂跳。
村长爷爷的眼神突然变了,不再是慈祥和怜爱,而是尊重和狂热,对着他深深的躬身一拜:“我们侍魂一族侍奉的魂圣姓江名别魂,也就是少主您的父亲。”
“村长爷爷,您别这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他慌忙扶起村长爷爷,心里如同天雷在轰鸣,我有亲人?我父亲竟然是百万人朝拜的魂圣?
村长爷爷眼里闪过欣慰目光:“老奴本姓张,名哲离,是江家这一任的大总管,只是现在已经被您父亲赐江姓,是为江哲别。”语气中竟带着浓浓的自豪,仿若能够姓江是一种无上的荣耀般。
江小蛮心中闪过一丝无奈:“爷爷,您别老奴老奴的,小蛮听着很不舒服,到底是怎么回事,您跟我说说,您说那雕像是我父亲的雕像?怎么会不像人类?难道我们不是人族?”
江哲离脸上露出一丝追忆:“怎么会呢?我们当然是人族,只是我们是人族中的顶尖血脉拥有者,不修**,只修灵魂,修炼至高深之处,可灵魂离体而独立生存,哪怕**破碎,只要还有一丝灵魂存在,便能不死不灭,重塑肉身,那雕像是你父亲魂体的具象,你父亲是这一代魂族的绝世天骄,也是当代魂族的族长。”
江小蛮心情激荡,脸上却流露出浓浓的悲哀:“既然我有父亲,又为何把我抛弃在这里不闻不问?”
江哲离散发出一丝魂光笼罩着他,安抚着他的情绪,摇头轻叹:“不是主人不管你,而是主人可能出事了,十六年前,主人预感自己有大劫将至,为了保全少主,就强行分魂进入了这里,把当时只有一岁多的少主送来,还用**力把他体内的小世界分离出来留在这里,让我们侍魂一族留下照顾少主。”
“是什么大劫?知道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吗?我们来自哪里?我母亲又是谁?”乍闻身世,他心里百感交集,听到江哲离的诉说,最初的那点怨恨也早已经烟消云散,心里反而为那个素未蒙面的父亲担心起来。
“什么大劫我也不知道,主人把我们送进来后就离开了,我们走不出这个世界,也和族里联系不上,主人现在怎么样我也不清楚。”看见江小蛮脸上的担忧,江哲离又说道:“不过少主不必担心,主人神通无敌,十六年前便已经修炼至魂圣之境,只要有一丝魂魄存在,就会不死不灭,又有十二魂尊随身保护,应该不会有大碍,至于我们来自哪里,主人交待了,不能告诉你,直到你能够打破这里的封印,走出这个世界才有资格知道,否则永远不得回归魂族。至于主母的来历我们都不知道,只知道主母貌比天仙,来历惊人。”
“那萧语涵也是我们江家之人吗?”今日突闻自己的身世,让他一时无法接受。
江哲离摇头叹息:“语涵那丫头,是主人专程送来陪伴你的。”
江小蛮突然想起一事:“那语涵的天生绝脉父亲应该知道,凭他的修为应该可以治好她,为什么不治?”
“主人送语涵丫头来时交代过,让我在恰当的时机故意把她的天生绝脉之事透露给你,看你如何去选择,算是对你的考验,若能通过,就在你十八岁时把觉醒你的魂族血脉,若你不能通过考验,就一辈子平平安安做个普通人,否则凭你当时没有任何修为,又如何能偷听到我说话?”江哲离无奈的摇头苦笑。
他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