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著,那第二个警察的对讲机在这时响了。
“怎麽回事,他们是干什麽的?”对讲机里的长官道。
“报告队长,好像文化局的车,後座上一男一女,外边还有一个司机。”
“可有可疑人员?”
“报告,那一男一女衣服散乱……像是要干那事。”
“……”一阵沈默。
“男的放行,把女的铐上,带回来问话。”十分干脆利落的处理方式,汪局
立时松了口气。
“是!”警员接令,把挣扎不休的周艳拖出车子,周艳怒瞪汪局,气得大叫
:“汪佟名,你快想想办法啊!你就让他们把我带走啊!”
汪佟名听了警员和他们警官的对话,再看他们一身制服,心里早有了底,对
周艳说:“没事,跟他们走吧,把事情说清楚就行。”
周艳被两名警员压著胳膊带上手铐,吓得腿都软了,要不是有人扶著她都要
滑坐到地上去,小脸吓的白苍苍的:“汪局救我——救我啊——。”说著,便流
下泪来。
“小胡,还傻看什麽呢,赶紧上车。”汪局跑路要紧,趁人家给这个面子,
溜之大吉。
再说周艳,被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员推推搡搡的带上一辆特制的吉普车,她晕
乎乎摔到後座上,眼冒金星。
头顶响起一个声音:“这不是我的好侄女吗?真敢干,怎麽著,和你爸找这
麽个地操肉,也不嫌寒碜。”
是陆湛江!
周艳抬起头,平复了一下心情,刚才那心慌害怕的表情全没了,要不是眼泪
珠还挂著,真要以为她是表演系毕业的呢。
“我的好叔叔,是你啊,可吓死我。”她直了直腰,屁股往陆湛江身边挪,
找个好角度投到他怀里,撒著娇,又把手铐递到他眼睛前面:“快给我解开,你
看手腕都红了!”
两个年轻警员一边一个上了车,听见声回头一瞧,那女妖已经倒在队长怀里
面,看模样不过二十二三岁。
陆湛江冷笑:“我给你发短信你怎麽不回?是不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?
哦……求到我我才是你叔叔,求不著的时候呢?当我是孙子?耍我玩呢?”
“怎麽可能嘛……”周艳知道陆湛江绝不是个省油的灯,便小心应付著,声
音娇娇软软的惹人爱:“我那会儿打球呢,没听见有短信,好叔叔,我知道你疼
我,最疼我,快给我解开吧。”
“解开?”陆湛江又是笑,对两个警员说:“小卫小赵。”
“是队长。”
“小卫开车,小赵,你到後面来。”
“是。”小卫等小赵换到後座,便把车开上大道,又问陆湛汇:“队长,我
们去哪?”
“欧陆枫苑。”
这辆警车本是拘补犯人用的,後面比一般吉普车要宽许多,陆湛江一把提起
周艳,把铐著她的手铐子挂上车顶悬吊著的铁勾——这是防止犯人反抗或突然袭
警设置的勾子,很结实。
周艳那身材比例好的没话说,上身短下身长,被吊起来以後根本够不著椅子
垫,全身重量挂在手腕子上,皮肉不多时已磨破,往外渗著血丝,她看陆湛江真
生气了,睁著一双大眼小声求:“陆叔叔,我的好叔叔,我真是打球呢,没听见
……”
“打球?”陆湛江啐一声:“打炮吧,我看你他妈欠操的烂货正和那文化局
的老王八蛋弄鬼操穴呢。”一手把将她短裙揪起,那内里的底裤早被汪局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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