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九的指就停滞在原地,半阖的银眸笑意收敛,继而渐冷微微眯了起来。
撩拨他那么久,一方面司九是图新鲜想玩玩没错,另一个还有最主要的原因是,她的身体到了现在,迟迟没有动情。
下身的神秘幽谷还是干涩的,如果强制进行交合只会受伤。
司九既想解了身上的媚药也同样不想找罪受,所以刚刚她才忍耐着性子撩拨男人,一步一步按着教科书上来。
只是,不知因为她技巧不对,还是和男人本身气场不和,反正她忍着亲亲摸摸接近二十分钟,身下那空虚的厉害,却很难湿润起来。
更别说,身下男人压根不配合她,得不到他回应,她那里自己是不可能湿起来的。
而司九心里清楚,她没有多少时间了,如果自己再不发泄那该死的yù_wàng,照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体力那琢磨人的药力给逼疯。
“你行,你厉害。”
从不发一言的男人身上起来,司九只觉得无趣,她何时需要委曲求全过。
她看了床上浑身赤裸的男人一眼,肌理细腻的肌肤与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,喷薄着独有的男性荷尔蒙。
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,也叫人难以侧目,除非那人眼瞎。
司九不是个眼瞎的,却和眼瞎的差不多,因为她不想也根本不懂得欣赏。
银眸睨着被风吹动的窗幔,司九眼底的漫不经心此刻褪去的干净,只剩下淡淡的厌烦,“嗤,你既然这么能忍,爱忍着那就忍着吧。”
他不乐意被她睡,多的是人愿意。
她就不信了方圆百里还找不到一个可以让她泄欲的男人!
整理好身上衣裙的凌乱,司九在床沿上找到了她的蕾丝内裤,但睨着布料上那片水渍,她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厌弃,果断移开了视线,忍住了下身空荡的凉意,转身下床。
身上的药力实在太霸道,不能再浪费时间了,她必须抓紧时间重新找一个男人。
床上的男人看着她下床的动作,隐忍的紫眸蓦地一顿。
不知怎得,看着她毫不留恋背影,心口的微顿竟让他不自觉脱口问出:“你去哪?”
话刚出口,他的表情蓦得一僵。
该死,他问的什么鬼问题?
这语气……怎么好像他不想她就这么走了一样。
以前明明是极其厌恶那些作风淫秽的女人,更别提眼前这个女人胆敢将他双手绑住,甚至以口塞内裤这种羞辱的方式放肆玩弄他。
对于男人这种身处高位矜傲惯了的人来说,今晚发生的一切必然会是终生难忘的耻辱。
他本应该恨不得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抽筋拔骨,而不是……
司九没有发现男人此刻的不对劲,她被体力肆虐的药力折磨得够惨,脸色的绯红像是天边烧红的迤逦晚霞。她本来对男人耐心就耗尽了,听到他突然这么问,她未转身只冷嘲一笑道,“去哪?当然是去给自己找一个正常的男人。”
都特么硬成那样了还不肯配合她,这男人不是心理障碍就是个身体有毛病的,没准儿还是个搞基的。
想到自己玩了个gay,直女司九多少觉得有点膈应。
于是没想再搭理床上男人,她自顾下床准备离开这里。
一只玉足刚绵柔无力的踩下冰凉的地板,纤细的腰身上却是突然一紧,司九在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带入了一个炽热坚硬的怀抱,在一阵天旋地转间,娇软脱力的娇躯被牢牢的锁在了身下。
司九在最初的惊讶过后,反应迅速的抬眸,目光触及到竟是一双笑意暗沉冷肆的眸。
银瞳微怔的看着俯在她身上睥睨着她的面具男,感受到周遭如有实质的异能禁制,让司九实在难以想象这人之前还是不能动弹任她玩弄的模样。
这人居然能动了?
意识到这一点,司九眼瞳一凛,正想动手掀开身上的男人。
不料,她才刚抬起就要袭向男人面门的手,才在半道上就被一股无形力量所禁制得动弹不得。而后两只手甚至不受控制的高举过头顶,紧紧握着不能松开半分。
“安分点,手不想要了?”撑子她身上的男人出声警告,声音低浑的明显,气息喷撒在她耳畔,极度危险。
司九:“…………”这该死的……多么似曾相识的台词!
眼帘微阖,她甚至没再作无谓的挣扎。
从知道男人能动的那一瞬起,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玩脱了。
身上那烦人的,不知让司莉下了什么鬼东西,搞得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