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刚才过下体,沾满剃须膏的毛巾从冯朗脸上滑下来,冯朗看到肖阳手里的镊子接近自己的yīn_jīng……
“啊!”
伴随冯朗一声来不及咽下去的惨叫,肖阳手中的镊子上夹着一根弯曲粗硬的体毛,从冯朗yīn_jīng根部生生拔下来的。
肖阳拍了下冯朗的大腿,“喊什幺?闭嘴!”
之后冯朗果然一直听话地没出半点声音,却在肖阳每次拔掉一根体毛的时候,冯朗身体都会大幅向上抖一下。
最后小冯朗被肖阳生生拔成一根……红萝卜……
肖阳看着冯朗重新把“红萝卜”锁进yīn_jīng笼中,他拿走冯朗乖乖递到肖阳眼前的贞操锁钥匙,随意放在浴室洗手台下面的抽屉里。
冯朗真切看到了贞操锁钥匙的位置,但他不敢多想。
“跪趴,骚屁股撅起来!”肖阳重新拿起刮胡刀。
冯朗恢复了一些体力,转身跪趴在原地,双腿尽可能岔开,肩膀贴地,屁股翘得很高。冯朗长期练武、锻炼,身体柔韧性很高,他柔韧的腰部此刻形成一处诱人的凹陷,尾椎骨上方更是产生一个可爱的腰窝。肖阳伸手在腰窝处摸了又摸,可能是沾染了浴室的水汽,冯朗的皮肤很滑,肖阳不由自主从腰窝摸到了冯朗的翘臀。
冯朗的屁股常年见不到阳光的缘故,肤色很白,氤氲中看过去,竟像两只大水蜜桃,肖阳弯腰,狠狠一口,咬在冯朗的屁股上。
感觉口中的皮肤紧绷了一下,没多久,又放松下来。
肖阳对冯朗的反应还算满意,松口,欣赏了一会儿冯朗屁股上明显的牙印,才拿着刮胡刀,准备给冯朗剃肛毛。
因为菊穴周围的褶皱,肛毛剃得很艰难,尤其刚开始剃的时候,冯朗很不适应,菊穴的褶皱总是很深。
肖阳几次命令冯朗放松后,冯朗才逐渐配合起来。
忙活出一身汗,肖阳看着冯朗光洁的淡色菊穴,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,他忍不住将手指捅进冯朗的后穴,感受冯朗体内的热度。
冯朗的后穴刚被肖阳肏过,里面还是温热湿滑,肖阳射进去的jīng_yè还在里面,插入并不艰涩。
肖阳手指在冯朗的后穴转弄了一会儿,就抽了出来。
冯朗的后穴好像舍不得肖阳手指一般,在肖阳抽出手的瞬间,竟不自觉的夹紧肖阳的手指,试图挽留肖阳。
肖阳笑笑,拍了拍冯朗的屁股,“真是只骚奴!”
冯朗脸红了红,面对着墙的脑袋垂了下去,却讨好地轻晃着翘臀,“贱奴就是主人的骚奴,主人的一根手指就能让贱奴发骚。”
肖阳突然转过冯朗的身子,让冯朗和他面对面。
冯朗虽然已经熟练掌握qíng_sè下流贬低自己的话,但他在刚说完的时候仍没勇气与肖阳对视,他低垂着头,脖颈羞耻得都红了。
肖阳抬起冯朗的下巴,“看着我。”
冯朗不敢不听肖阳的,眼睛湿润,像只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,看着肖阳。
肖阳眼里都爬上了笑意,他的脸慢慢贴近冯朗的脸,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冯朗的鼻尖。
“我喜欢骚奴。”
肖阳折腾累了,重新冲洗一遍身子,走出浴室,裸着身子,直接趴在冯朗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上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冯朗跪在浴室地面,一遍一遍回味着肖阳刚才的吻,脑中的礼花一朵接一朵的升空,绽放出最漂亮的姿态。
只是亲吻了一下鼻尖,冯朗就傻了半个小时。
总算从礼花中走出来的冯朗,跪在浴室门边,探出头望向肖阳,结果人家趴在床上睡得正香,甚至还用手挠了挠屁股。
冯朗对着肖阳的方向叹了口气,转身就兴奋地把浴室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下身被锁着贞操锁的滋味很不好受,那贞操锁很沉,扯得冯朗的yīn_jīng很不舒服。
冯朗收拾浴室的时候,不经意碰到了放置贞操锁钥匙的抽屉,他的手在抽屉把手上犹豫了好久,最终理智占了上风,冯朗没有取出钥匙。他跪爬出浴室,钻进属于他的狭小狗笼子,将身子蜷成一团。冯朗的身体比肖阳还要疲惫,但却因为肖阳的吻,脑细胞一直活跃着欢呼着,冯朗蜷在笼子里,指尖摸着刚才被肖阳吻的鼻尖,傻了吧唧的抿嘴乐,像一头蠢萌的哈士奇。
乳环到了(又流骚水?看来要继续垫护垫了!)
冯朗慢慢学着照顾人,上一世肖阳伺候冯朗,这一世却正相反。
然而,冯朗真不是能伺候别人的,明明身手很好,在伺候别人方面却笨得可以,考虑永远周到不起来。
肖阳买来的各式拍子在冯朗屁股上试了一轮,屁股肿成两颗超大号馒头,也没能把冯朗抽明白,笨手笨脚依旧。
“笨死了!”肖阳挥着藤拍狠狠打在冯朗屁股上。
“三十,对不起主人。”冯朗声音很稳,跪伏在地上的姿势没有半点变化。
“让你接个水,居然都能把杯子摔碎!”藤拍再次重重的落在冯朗屁股上。
“三十一,对不起主人。”
屁股疼中带麻,冯朗却有点激动,主人总算开始数落他的不是了。之前肖阳都是阴沉着脸,也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