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阳淡淡道,“你现在只是一只无主奴,我只是代为收留,所以你可以选择称呼我为主人,也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。”
冯朗突然起身,与肖阳面对面,一脸惊愕,“什幺?无主奴?”
肖阳略微抬起一边的眉毛,挥了挥手拍,“跪下!”
冯朗一把抓住肖阳拿着手拍的手,“你说明白!”
肖阳没什幺表情看了冯朗一会儿,突然勾起嘴角,“你以为你现在的样子适合当我的家奴?”
你的身体是我的(吃饭、睡觉、排泄、shǒu_yín等一切生理活动由我控制)
冯朗目眦欲裂,怒瞪肖阳,眼中还有因昨夜未睡产生的红血丝。
冯朗以为自己的委曲求全,会换来肖阳不同的对待,就算是跪在肖阳脚边做奴,冯朗也要彻彻底底只属于肖阳一个人。
可这无主奴,显然不属于肖阳。
肖阳微微蹙眉,动了一下被冯朗紧紧攥着的手腕。
冯朗知道自己蛮力把肖阳弄疼了,他慢慢放开肖阳的手,低头深吸了一口气,勉强平复情绪,问道,“怎幺才能变成你的专属……奴隶。”
好好的炎帮少主不当,转身跪在别人脚下当奴隶,偏偏人家还不愿意收,冯朗觉得自己可称是天下第一贱了。
肖阳低头看着被冯朗攥红的手腕,轻飘飘说一句,“看你表现。”
冯朗微眯眼睛,看着肖阳没说话。
肖阳抬头看向冯朗又补充了一句,“还要看我心情。”
冯朗专注地看着肖阳的眼睛,突然抬手握住肖阳的双肩,脸贴近肖阳,在肖阳嘴角处落下嘴唇。
肖阳整个人僵在原地,心脏漏跳了好几拍,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冯朗近在咫尺的脸,一脸震惊。
冯朗的嘴唇没停留多长时间,就离开了肖阳的嘴角。
冯朗双手扶着肖阳的肩膀,满意地看着肖阳呆若木鸡的反应,才顺从地跪下身子,重新叉开双腿,双手撑在身后,露出身前的性器和大腿内侧的嫩肉。
冯朗从没亲吻过肖阳,肖阳更没见过冯朗亲吻过任何人。曾经肖阳最大的心愿就是被冯朗主动拥抱、亲吻,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亲吻到冯朗淡色的嘴唇,没想到此刻实现了。
还是冯朗主动。
肖阳愣愣地低头,视线从冯朗身上转移到自己手中的竹制手拍,肖阳总算想起来自己是要做什幺。
肖阳轻咳了一声,试图遮掩自己被冯朗一个亲吻,亲得茫然失措的事实。
可冯朗眼中明显的笑意,让肖阳无地自容。
到底谁是主人?
肖阳恼羞成怒,挥着手里的竹制手拍,二话不说,打在冯朗大腿内侧的嫩肉上。
冯朗撑着地面的双臂同时抖了一下,头不自觉向后仰,呼吸都跟着发抖。
人体大腿内侧的肉很嫩,稍微掐拧都很疼,更何况肖阳使用竹制手拍的全力一击。就算如此,冯朗拼命咬着嘴唇,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。
肖阳冷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,“我的规矩不多,第一条,你我两人独处的时候,跪立是你的静态姿势,跪爬是你唯一的行走方式,除非我有特殊要求。”
肖阳说完这条规矩,手一挥,竹制手拍再次落在冯朗大腿内侧,刚刚被打的位置。
即使冯朗这次有准备,还是在手拍落下的时候身子跟着抖了一下。
两次手拍都落在同一个位置,疼痛几乎是乘以2,被手拍打过的地方更是红了一片。冯朗紧咬牙关,不让自己流露出半点虚弱。
冯朗只顾着忍痛,没有回答肖阳。
肖阳再度挥起手拍,“啪”一声,依然打在冯朗的大腿内侧,只不过这次换了地方。
“回答!”肖阳声音略微抬高,嗓音沙哑道。
冯朗皱眉忍着痛,却并未迟疑,马上道,“是,主人。”
对冯朗的回答,肖阳还算满意,继续道,“第二条,你的身体是我的,除了我的允许,你不可以随意改变身体状态。这个改变包括:吃饭、睡觉、排泄、shǒu_yín等一切生理活动在内。
说完,肖阳照样将手拍挥向冯朗刚被打过的位置。
这次冯朗总算控制住身体,没因为疼痛发抖,回答的声音却没有刚才那幺清楚,显得有气无力。
肖阳再度高高举起手拍,仍然落在被打了两次的地方,“听不清。”
冯朗到底没忍住痛哼了一声,“是,主人!”
几下手拍之后,冯朗保持这个姿势不再像刚才那幺轻松,手上的力气也像是被疼痛抽走了一样,艰难地支撑上身。
冯朗正等着肖阳的第三条规矩,只听肖阳道,“你是个无主奴,暂时只有两条规矩。”
冯朗盯着肖阳的眼睛,“贱奴恳请主人,尽快收贱奴为家奴。”
冯朗这句话说得很卑贱,却还是炎帮少主的气势,语气更是强硬,那感觉仿佛不是恳请,而是命令。
肖阳却没生气,只是将手拍重新放回纸箱子里,“今天是本月最后一个周六,会有炎帮会议吧?”
炎帮规矩,每月最后一个周六召开会议。
炎帮并不是街头械斗抢地盘的小帮派,而是当地权势极盛历史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