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梦中,不应该说是还在迷迷糊糊中的我,渐渐的开始了迷恋上了这个感觉。
浑身上下,无论哪里都充斥着力量,仿佛自己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左右世界的规则……内心在就已经被力量控制住。
渐渐地,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就要脱离自己的身体,那股力量的充实感也就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和。
天地都变得朦朦胧胧,到处都是诱人的花香——此时的我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彭拜感,一片平静,如同平静的湖泊一般。
我适应了这种祥和的感觉之后,我渐渐看清了周围的面相。
朦朦胧胧中,我看清了自己的身体——那不是自己熟悉的面貌,或者说一件不是人类。两米高的身高,黑漆漆的跟熔岩一般的皮肤,青面獠牙,与古代山海经的恶鬼无异,让人害怕……
这就是我变身后的模样,内心祥和的我已经心如静水,没有任何想法,我没有了任何的表情。
很奇怪的是,我看着自己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看着,好像我不似我,看着自己的身体动弹着,杀戮着周围的人。
‘我’嚎叫着,声音难听得如同野兽一般,让人胆颤。
‘我’瞬间就将一个用着奇怪忍术的黑衣人抓住,破了他的障眼法,捏破了他的脑袋。
一道黑色的丝线从死亡的黑衣忍者身上飞出,飞到了我的头顶——我看见了我的头顶有一团黑色的火焰,在黑丝的融入下壮大了几分。同时,我感觉那股来自天地的祥和感消退了几分。
周围的人类看见‘我‘瞬间杀了一位功夫极高的黑衣忍者,一个个吓着完全不敢动弹。
我虽然听不见声音,但是他们那张得夸张的嘴巴口势很明显——妖怪。
我是妖怪吗?用着第三人称的视角看着自己那狰狞的相貌,我似乎也开始肯定了‘我’是妖怪,但是我依旧还是我,不是这个正在杀戮的妖怪,而妖怪则是‘我’的身体。
‘我’狂吼着,白衫人不但挥动着拳头打出一道道杀伤力极大的气功波,但是没有对‘我’造成实质的伤害,反而增加了‘我’的怒火。
‘我’似乎也觉得玩够呢,狠狠抓住哪位白衫气功师的手臂瞬间将其扭成麻花。
白衫人疼得哇哇叫,也停下了手中的攻势,‘我’并没有因此放了他,狠狠的一拳,他的身体被‘我’的铁拳震的粉碎。
又是一道黑色的丝线,从死亡的白衫人身上飞出,再次壮大了我头顶上面那团黑色的火苗……
‘我’的杀戮并没有结束,‘我’并没有打算放过剩下的三十多个人,他们飞快的逃窜着,但是‘我’的反应更加敏捷,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‘我’的举动,即使有,也无法对‘我’造成实质的伤害。
‘我’就如同收割者一般,一次又一次的收割者他们的生命。
一道又一道的黑色丝线融汇到我头顶上面的那团黑色火焰中,它悬在我的头顶,大小已经如同一颗黑色的烈日一般,巨大而明亮。
似乎随着他的增大天地给我的祥和感已经完全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炎热感,它来自于我头顶的那轮黑色烈日,另外一种感觉就是冰冻感,它来自于地面。
冷热交汇,它已经锁定了我,我无路可逃……
忍受着这种奇怪的冷热交汇,我看见‘我’已经被另一伙人缚着。
那是一伙和尚,不,在我的印象中,他们有着另外一个名字——法力僧!
一个金箍在法力僧的咒语中渐渐浮现,圈住了‘我’,‘我’被这突如其来异变有些惊慌失措。
金箍一步步的收紧,一分为二,金光形成了一个圆柱形监牢,把我罩在了其中,无法动弹。
但是这对于‘我’来说仅仅只是开始,‘我’狂啸着,硬生生撑破了金箍,做法的那几个法力僧纷纷吐出了几口鲜血。
周围的法力僧见状似乎也觉得也不再留手,纷纷向‘我’祭出不少符宝,几个带着锥的符宝钉在了‘我’身上,‘我’觉得剧痛难耐,再次狂啸,硬生生拔掉了几个钉在肉中的符宝,用着极快的速度将拳头向一个法力僧挥去。
他在‘我’的铁拳下就如同那个白衫气功师一般,变成了一堆碎肉。
法力僧形成的阵在这一刻全破……
随着杀戮人数的再一次增多,头顶上那一轮黑色的‘太阳’越来越大,给我的炎热感也越来越强,我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级如同被火烧的一般,甚至可以闻见自己的肉焦味,而从地面传来的冰冻感觉也越来越冰冻,我的脚趾都快要冻掉了。
但是脑袋却依旧清醒,让我目不转睛的看着‘我’的杀戮,所有的法力僧,还有人类武士全部被我杀的一干二净。
大约五十多个人,在‘我’的如同野兽一般狂啸之下死亡。
‘我’拾起地上的残骸,放在嘴巴里面开始咀嚼,我仿佛可有听见‘我’嚼骨的声音,可怕而令人头皮发麻。
此时的我算是经历最大的酷刑,看着自己如同恶鬼一般杀戮,咀嚼着骨头**,鲜血,经历酷暑与严寒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已经开始习惯了痛楚后,我看见我慢慢靠近自己已经成为恶鬼的身体,终于融为了一体。
但是回归带来的还是酸痛,更加痛苦的酸痛,那来源与自己纯粹的血肉中最真实的痛楚。
我忍受着开始释放狂啸声——原来那就是对痛苦的释放。
看着满地的血迹与残肢,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