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安,我。。我。。昨天。。不是。。不是喝多了,然后,然后,温泽宁。。他。。。他。。他就。。。”
哽哽咽咽断断续续的没说完就扑倒在安牧的怀里,耸着肩哭的好不凄惨,再见白钦苏□□的肩头上的红痕,安牧那火气蹭蹭蹭的就上来了,也不想管温泽宁是姜穆夏的什么朋友,现在只想揍他个爹娘都分不清。
安牧猛然推开白钦苏就带着杀气走向了温泽宁,可问题是温泽宁至今都还没搞清楚状况啊,他还没说过话呢,也没人和自己说话呀,那安牧现在这副要宰了他的模样是要干嘛,谁能告诉他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温泽宁的脑子在安牧步步逼近的几秒里高速运转了好几遍,文肯定不行了,语言不通有理都讲不清;武恐怕也不行,揍了安牧回头还要被姜穆夏揍。怎么办,怎么办,还有那个小白他坐在沙发上笑什么,不是昨天还说过敏起斑难受的不行吗?那现在意气风发的模样是没事了吗?还好没事了,自己还担心了一晚上呢,可是没事了为什么不拦着安牧。我滴亲娘啊,安牧他到底为什么暴走啊。
就在温泽宁准备抱头迎接安牧的狂轰之时,只听见白钦苏一声惨叫跌落在地板上,安牧一个耳刮子就甩在他脑门上,哟哟,温泽宁看着都疼,这安牧怎么完全和之前看见的判落两人啊。
白钦苏哀嚎着想起身,又被安牧踹在地上
“叫你装啊,白钦苏,还想骗我啊,还玩什么少男失身的情节啊,啊呸,瞧瞧你那些红斑不就是吃了芒果过敏的吗?还嘚瑟,还要不要演啊,要不要继续啊”
“小安,我不演了,不演了,我错了还不成吗?求放过,求您放过啊”
刚松开腿,就见白钦苏又想黏上来反击,安牧反抡一个嘴巴子,白钦苏再次抱着脑门痛哭,温泽宁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混乱的一早了,赶紧去喝杯水压压惊先。
☆、旧地
“小安,赶紧的起床,赶紧的”
“白钦苏,你大清早打什么电话给我,不知道今天周六吗?”
“嘿嘿,赶紧滚出来给我开门”
“不要,滚对门去”
白钦苏赶紧趁着安牧挂电话前使出杀手锏
“安伯母昨天又给我打电话了,她说你现在周末都不回家,我差点就和她说你对象。。。。。”
“阿西。。。”安牧火大的掀了被子起床,白钦苏永远都知道拿自个儿亲妈威胁自己,也怪那亲妈对白钦苏比亲儿子还好,对他的话还一准一个听,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充话费送的。
门才开了缝,白钦苏就猴急的挤了进来,刚想举起双手挂在安牧身上,猛然想起姜穆夏看自己阴冷的目光赶紧的收回了手,安牧显然是睡眠不足,脸上就差写着生人勿近,否则斩立决了。
“说,大清早的又是演哪出戏?”
“这不请你去母校一日游嘛”
“前段时间刚去过,没兴趣”
“别嘛,是温大牙说今天一定要我带你去的”
“温泽宁叫你带我去?你确定他不是巴不得我不去?”安牧眯着眼睛盯着白钦苏,对方一脸的讪笑,试图用挠头来掩盖尴尬
“嘿嘿,他今天在母校打篮球呢,你赶紧的,换了衣服咱们可以出发了”
“不去,我要睡觉”
果断拒绝后的安牧刚想转身回房间,就只见白钦苏拿出手机,爱怜的抚摸着,还肉麻的贴着脸念叨
“真的是好久没见到阿姨了,在这么美好的周末是不是该去看看她了,还是打个电话让她来家里呢?对了,阿姨最讨厌十点多了还在赖床的孩子了,还有那个可爱的鸡毛掸子。。。。。”
安牧火大的抓了把头发,抄起手白的拖鞋就甩在了白钦苏身上,等再出来时显然已经是洗漱干净,衣装革履了,满脸郁闷的取了车往学校去,期间正眼都不想瞧那个烦人精一眼。
堵着气被白钦苏领着站在看台上,安牧甫一转身就见到了那个阳光下的身影,宽大的球衣遮不住他洋溢满身的魅力,落着汗水的肌肤在日光下熠熠生辉,一颦一动都满聚焦点。对方转过头朝他的方向微微一笑,安牧觉得满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与她,连被篮球砸到了头也不觉着痛。
慢慢的走近,像故事里的王子一般逆着光带着辉煌,
“对不起,你没事吧”
“没。。。没事。。。。”安牧木讷的摇头,
“真的很抱歉,我是高一三班的姜穆夏,请问,我能认识你吗?”
“你。。你好。。。我是高一六班的安牧”
那一刻所有的时光仿佛倒退到了两人相识的那一年,同样的看台,同样的篮球场,同样的事件与同样的对白,连时间都是掐的那么准。他们似乎从未分开过,那零零碎碎的七年仿佛只是梦一场,碎在不知谁的指尖,化成两人紧紧的十指相扣。
不必再说,无需言语,安牧只是跟着心走,他跳下两个台阶扑进姜穆夏的怀里,那个怀抱从来都是属于自己的,独有的味道也只能被自己所识
“姜穆夏,很高兴认识你,你一定要好好记得我,小安的安,天将明的牧,安牧”
“安牧,我不用记得你,因为你在这里”手掌被按在心脏的位置,清晰的心跳声触的安牧有些湿了眼。
“我也是,你也在这里”
错过了太多,遗失了太多,现在的安牧只想把遗漏的那些一件件的捡起来,幸好我们还有很多个七年,幸好兜转了几千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