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,反倒让庄肴有些不适应了,他本想找点话说,谁料想花旗却突然跑到柜子跟前,从里面拽出两条棉被,随后铺到炕上说:“这几天家里没人,肯定也没人烧炕,你先进被窝里待着,我马上就去烧。”花旗铺好被子,走到庄肴面前蹲□,替他脱了皮鞋后,慢慢托着他腿进了被窝。
花旗把枕头垫庄肴身后,笑着说:“忍一会儿啊。”
花旗下了炕,急匆匆出了屋。
庄肴扭头看着门口,竟也没有那么冷了。
花旗院子里找到了煤堆,用锤子砸碎了煤块装铁桶里,跟着又绕道屋子后头找到了柴火堆,从中挑了些干燥柴火,进屋时直奔厨房,以速度生了火。
一切搞定之后,花旗动了动冻僵手指,凑到嘴边呵气取暖。无意间,花旗看到右面墙壁上有一个玻璃门,花旗十分好奇走了过去,打开一瞧,竟然是个浴室,还是浴缸型。
花旗乐了,赶忙又跑到院子里取了些柴火,回来时把浴室烧水器点着了。
花旗忙活了半个多小时,回到里屋时,庄肴依旧保持原有姿势坐着,他见花旗进屋,下意识往门口看着。
“哥,再忍一会儿就暖和了。”花旗用黑漆漆爪子拉开了羽绒服,挑起指尖慢慢把衣服脱了。
“脱衣服干吗?这屋里怪冷。”庄肴问道。
花旗笑道:“我不冷,刚才忙活都冒汗了。”花旗双掌合并,速搓动着,随后抬起黑漆漆爪子鼻尖上蹭了一下,瞬间留下一块黑。
庄肴笑道:“瞅你那德行,赶紧去洗洗爪子。”
花旗张开手笑道:“我去厨房做饭。”
花旗厨房里找到了不少食材,有肉有鸡,但是坐起来麻烦,花旗就挑了几样简单来做了,一切搞定之后,花旗先是进了浴室试了试水温,随后端着晚饭进了里屋。
卧室里已经热了起来,庄肴脱了衣服,如平常那样穿着保暖内衣坐被子上。
“哥,吃饭了。”花旗把晚饭放炕上圆桌上。
庄肴凑到桌边说:“上来吧。”
花旗嗯了一声,脱鞋上了炕。
就花旗上炕那一瞬间,庄肴竟感觉到一丝凉意,他低头看了眼花旗双脚,依旧是没有穿袜子。
“吃饭喽。”花旗拿起筷子,夹了土豆丝放碗里,不等他张嘴吃饭,庄肴突然抓着他双脚塞进了衣服里。
脚底传来温暖让花旗情不自禁笑了起来:“哥,你心疼了?”
庄肴蹙眉道:“吃你饭吧。”
花旗美滋滋张嘴吃了一大口米饭,嘟囔着说:“哥,你家竟然还有浴室啊,我刚才把烧水器点着了,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擦擦身子吧?”
住院这几天都没正经洗过澡,庄肴难受紧:“嗯,先吃饭吧。”
折腾了一天,两人饿都不轻,没多会儿就杯盘狼藉了,酒足饭饱后,两人躺炕上歇着。这时花旗提议道:“哥,洗澡去呗?”
庄肴有点儿困,眼皮直打架,可不洗澡又觉着难受,只能硬撑着说:“好。”
花旗起身下了炕,扶着庄肴慢慢地、一步一步往浴室走去。
花旗替庄肴脱了衣服,随后用保鲜膜把庄肴受伤大腿缠好:“这样就不怕沾到水了。”花旗扶着他坐到浴缸里,自己则是穿着裤衩蹲浴缸边上,用毛巾替他擦着胳膊。
“哥,舒服不?”
庄肴嗯了一声,动了动手指说:“花小狗,你不觉着你对我好过头了吗?”
“有吗?”花旗呲牙笑道:“我还觉着不够呢。”
庄肴心微微一颤:“你就那么喜欢我?”
花旗抬眼看着他:“嗯,特喜欢。”花旗露出满足幸福微笑。
庄肴心里一酸,把手臂从花旗手中抽了出来:“你也累了一天了,进来吧。”
花旗怔了几秒,站起身时把裤衩脱了扔一旁,抬腿迈进浴缸时,庄肴往里面挪了挪。
花旗躺□时候,似是靠庄肴怀里,舒服呻-吟道:“真舒服啊。”
庄肴眯眼笑着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,唯有身体动作时发出微弱水声,花旗靠庄肴身上,自然而然心里就有了别样想法。
花旗犹豫了一会儿便从浴缸里坐了起来。
庄肴睁开眼睛盯着他后背说:“你干嘛?”
花旗猛回过头,翻着白眼说:“哥,我想那个了。”其实花旗也有点儿不好意思,所以故意翻着白眼,显得不是那么正经。
庄肴一愣,心中感动瞬间消失无影无踪。
花旗见庄肴不吭声,只当他是默认了,猛钻进了水里,憋着气来到庄肴身下,一口含=住了他那个。
庄肴来不及做任何反应,倒是花旗突然从水里露出头,咳嗽道:“我喝了一口水。”
庄肴又气又笑:“你他吗就是自找。”说完,庄肴从浴缸里起来,坐到了浴缸边儿上,接着说:“舔吧,这样就不怕呛到了。”
花旗又咳嗽了几声,慢慢凑了过去。
“慢点,太了。”庄肴仰着头,双手抱住花旗头说。
花旗没再继续,反而转移阵地,用舌尖挑着庄肴球儿,挑起来、掉下去,挑起来、掉下去,爽庄肴沉吟连连。
“哥,你这个真直,一点都不弯。”花旗欣赏道。
庄肴低下头,尴尬道:“艹,弯那是撸多了。”